北京涼水河放生魚,北京昌平北沙河大量死魚漂水面因水質太差
5、沿河岸繼續(xù)走,記者看到一位30多歲的男子,手持三米長的釣魚竿蹲在河邊釣魚,還有一名男子則拿著撈魚網低頭望向河面。不一會兒,手持魚竿的男子朝同伴喊道:“釣到了,釣到了”,說著便隨手將魚放進了身邊的裝魚網內。記者走近問該男子如何處理釣到的魚,男子稱:”反正我是不會吃的?!?/p>
6、記者發(fā)現(xiàn),沿岸垂釣的愛好者們有三十多位,他們個個裝備齊全。岸邊放著裝魚筒、餌料盒等釣魚工具。有的垂釣者身旁還擺放著暖水壺、零食等,看上去像是釣魚“常客”了。大家三言兩語,分享著釣魚心得,“你把魚竿往高點抬”,“魚咬到魚餌了,這一抬竿魚又給跑了”。
7、一位垂釣者告訴記者,有時候能趕上別人過來買魚。該垂釣者稱,下午五六點,就會有人前來買魚?!搬灥紧~了,一斤幾塊錢賣出去,還能掙點兒錢?!?/p>
8、對此,記者向昌平區(qū)水務局工作人員咨詢情況,工作人員表示,北沙河及沙河水庫都是禁止釣魚的。由于該河流水為劣五類水,導致大量放生魚死亡。根據(jù)環(huán)保部門頒布的《地表水環(huán)境質量標準》,地表水劃分為5個等級。五類水主要適用于農業(yè)用水區(qū)及一般景觀要求水域。而劣五類水,污染程度已超過五類水。
9、工作人員表示,會派相關人員前去查看,盡快勸離垂釣者。同時,工作人員呼吁,市民不要在北沙河沿岸及沙河水庫附近放生。
10、《窩頭會館》的橫空出世讓我頗感意外,同時令我振奮,它讓我由此看到了中國當代話劇的一線曙光,看到了衰朽的當代舞臺藝術燃起的再生的希望。
二、放生1000元的功德
1、多少年過去了,當“小劇場”一枝獨秀、一領風騷地統(tǒng)治著日見淪落的話劇舞臺時,我們所熟知并景仰的“北京人藝”的精神與風格亦在這一喧囂的“嬉鬧”聲中演變成了明日黃花,它的境遇就像一面魔鏡,由此而映照出一個物質時代的光臨是如何將當代藝術的鋒芒漸次消蝕。
2、在《窩頭會館》隆重登場之前,這幾年我陸陸續(xù)續(xù)地看過“北京人藝”的幾臺大戲——《茶館》《雷雨》《哈姆雷特》以及《大將軍寇流蘭》(莎士比亞原著),但它讓我不無失望地看到,即使是“人藝”的壓軸大戲,即使是名傳遐邇的經典名劇重排,亦在一種思想和精神“運作者”的蒼白之中,鮮見“人藝”式的光芒。而這一光芒曾是我們在當代戲劇舞臺上由“人藝”創(chuàng)造并帶給我們的藝術享受的。
3、我們當然不會忘記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當“北京人藝”從十年浩劫的禁錮之中獲得了解放,重新回到了屬于它的舞臺,便以摧枯拉朽之勢奉獻了許多讓我們過目不忘的精神營養(yǎng),其中就有重排的《茶館》及新創(chuàng)作的劇目《丹心譜》及其他。我們是不可能忘記在那一非常的歷史階段——中國當代藝術再度復興時在戲劇舞臺上所呈現(xiàn)出的燦爛和輝煌,以及由此而傳達出的思想與精神的無窮魅力。當時的我,在看到激動人心的這一幕時還靜靜地坐在一臺12寸的黑白電視機前,瞪大了一雙眼睛看著屏幕上所出現(xiàn)的藝術奇跡,它所表達出的內容和思想竟然與當時的我們呼吸與共、命運相連,那是一個讓人刻骨懷戀的時代。
4、進入上世紀90年代之后,話劇舞臺上呈現(xiàn)的多是些無病呻吟式的嘩眾取寵,以及群魔亂舞般的“無厘頭”;豈但如此,有人還要為這種無聊的喧鬧貼上一劑閃亮的標簽,謂之為:“先鋒藝術”。所謂的“藝術”就在這樣一種情景之下徒剩一個可憐的貌似“另類”的外殼,而內囊卻又是這般的蒼白空虛,只是充滿了對物質主義的屈從與獻媚,充滿了廉價的無精神內涵的詛咒與所謂的青春期的“反叛”,藝術成了一些人沽名釣譽、招搖過市的手段,以此來標識自己在時代位置中的偽“前衛(wèi)”姿態(tài),雖然讓人貽笑大方但又無可奈何,因為它確實掘金有術,而這,在我們這個崇拜金錢的時代是可以被確立為“藝術”成功與否的衡量標準。
5、那么我們的“人藝”的傳統(tǒng)的精神魂魄呢?我們心目中一直有著至高無上標準的屬于“人藝”的舞臺藝術呢?那個由老舍、曹禺、焦菊隱先生所培育出的中國當代一流話劇舞臺的現(xiàn)實狀況又將是什么?
6、在我看來即便是上演了一些以上所列舉的經典劇目亦是物是人非了。
7、《窩頭會館》的出現(xiàn)徹底改變了我對“北京人藝”的悲觀態(tài)度,我是那么驚喜、激動地再次打量這個讓我曾經一再地流連忘返的“北京人藝”,重新思考我曾有過的極端和偏執(zhí)。
8、《窩頭會館》是很“人藝”的,這臺由當代作家劉恒所創(chuàng)作的話劇處女作是一地地道道的“人藝”話劇——它的鮮活、生動,它的富有魅力的人物塑造和人性的刻畫,以及純正的北京韻味,均讓我好像又回到了我一再懷戀的上世紀80年代,在那個風起云涌的藝術年代“北京人藝”就給人留下了這樣的印象,一句話,它沒有辜負“藝術”這一崇高的稱謂,它復活了失去的“人藝”的魂魄。而出演這一臺大戲中的中年演員們亦當之無愧地可以稱之為表演藝術家(尤以其中的濮存昕與宋丹丹堪稱雙絕),他們承繼了“北京人藝”的光榮傳統(tǒng),恢復了人藝獨有的藝術風采和風格,讓人振奮不已。我要說,這才是我們這個時代出現(xiàn)的一臺好戲,它的閃亮登場一掃我曾有過的悲觀失望,擲地有聲地為當代戲劇舞臺恢復了藝術應有的地位和尊嚴。
9、在《窩頭會館》上演的那些日子里,“人藝”劇場人潮如涌、一票難求,人們在興奮地議論著,感嘆著我們所熟知的人藝精神再度回到了我們的生活中,為此,它的成功是該感謝作家劉恒的。這臺出色的話劇最顯著的魅力在于它的“腔調”——由劉恒創(chuàng)作出的人藝式腔調,這就是純正的北京味道的臺詞。我要說這一“腔調”正說明了話劇之所以被人冠之為話劇的本質特性,它是經由“話”而構成“劇”的,而這一所謂的“話”就成為一臺頗具魅力的劇目成功與否的關鍵性元素。
10、但在《窩頭會館》中,它僅僅是作為地道的“北京話”而存在的嗎?在我看來,劉恒的了不起之處就在于他通過對北京草根一族入木三分的精準刻畫,表達了一種來自于民間的智慧與精神,而這一智慧與精神長久以來是被我們所處的這個講究名和利的時代所遮蔽了的。似乎是在市場化的感召之下他們成了近乎被時代遺忘的一群人——他們的命運、疾苦、憂傷、絕望乃至歡樂和喜悅,因其不具備所謂的商業(yè)元素而成了“藝術”無須去光顧的角落,而正是這一群被我們命名為草根的一族,他們聚集在北京的窮街陋巷之中,以他們獨有的方式——“語言的狂歡”制造出了“皇城根”下小人物們在一個他們所無法左右命運的境遇之下的生存智慧。